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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争执

所谓,就是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不二头痛地发现,这三个人是意外的孩子气。对於这件事是谁也不退让,谁也不妥协。

抱歉,刚开始还是有点悲了。看完之後再丢豆腐吧。

即便是一个格刚强的人,也难免会有痛哭流涕、黯然泪下的时候。更加不用说是外刚内柔的迹部景吾了。

真田看著紧闭的门,伸手,轻轻敲著门,蹙眉唤道:“迹部,开门。”

听著敲门声,迹部匆匆打开水龙头,一边冲洗自己满是泪水的脸,一边急急道:“我没有哭。”欲盖弥彰的孩子总是让人不觉莞尔。

握敲门的手,真田淡淡道:“我没说你在哭。”不管怎麽嚣张,迹部终究是一个可的孩子。

其实,刚开始真田并不认同周助把臭屁的迹部形容为可。但是,在那次的事之後,真田知道,这个孩子是可的。

具体是什麽时候的事真田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是在迹部与周助的一次捉迷藏游戏里,周助哭著说小景不见了。把整个别墅找了一个遍依旧找不到人影时,真田看见了虚掩的洗浴间的门。真田从来不觉得高傲优雅的迹部会躲在洗浴间。

但是,当真田推开门看见把浴缸当king

size床铺睡得舒舒服服嘴角还吹著泡泡的小孩时,真田第一次发现,这个孩子是可的。玩个捉迷藏的游戏都能把自己睡在浴缸里,这样的迹部,第一次让真田认同周助对迹部的评价。可的孩子。

从那次的事之後,只要是捉迷藏找不到迹部,真田都会去洗浴间找。而,每次总能找到横眉冷对著自己的孩子。并不是每次都在睡觉,偶尔是趴在浴缸里面玩著吹泡泡的游戏。每当自己推开门时,迹部总是蹙著眉头叫道:“喂,真田大叔,本大爷不是在吹泡泡,是泡泡自己跑出来的。听到没有。”不打自招的迹部总是让真田冷漠的嘴角微微上扬。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打搅他玩泡泡的游戏,迹部每次看见自己都是嗤鼻冷笑。但,就算是平日里谁也不听谁的话,我们依旧这样生活了十年。这或许就是一种和谐,一种习惯,无法更改也不愿意去更改的习惯。

这一次,也不例外。

找不到迹部,真田自然找到洗浴间。

问过管家之後,真田一来到洗浴间就看见了磨砂门内模糊的人影。象征地敲门却听见这孩子倔强却颤抖的声音,听著哗哗的水流声,真田伸手扭开门把。果然,还是这个习惯。就算是要躲藏,依旧是怕别人找不到似的虚掩著门。

听著开门的声音,迹部惊慌地转过身,仰起满是水滴的脸庞,就算狼狈不堪,迹部依旧一副大少爷样子地叫道:“本大爷不是说了没哭吗?你进来做什麽啊?”为什麽总是能找到自己?第一个找到自己的为什麽总是这个冷著眼一脸僵硬表情的真田?

看著迹部跳动的泪痣,真田一句话也没说,伸手抹掉迹部脸上的水渍,眯著清冷的眼,勾起冷漠的嘴角,满脸忧伤道:“想哭就哭个彻底。哭过之後,再也不要让周助看见你的眼泪。”不要再让自己悲伤,不要再让周助难过了,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泪水。

假装的坚强在真田清冷缓慢的声音之中崩溃。迹部不是没有在外人面前哭过。第一次是对著忍足侑士。那个时候是不小心哭出来的。第二次是在找到周助的时候,当著所有人肆无忌惮地流淌著泪水。迹部以为再也不会像那样痛苦地哭泣了。迹部以为再也不会有让自己哭泣的事情。因为周助回来了。所以一切让自己伤心的源头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迹部以为他再也不哭泣了。可是,听著手冢的话,听著真田对手冢的拜托,迹部第一次想放声的大哭一场。

为什麽不管自己做了多麽保全的措施,周助还是受到了外界的伤害。为什麽,不管自己多麽的想要忘记手冢所说的话,但脑海之中却一直重复著手冢疼痛的声音。

朦胧的视线中看见的真田忧伤黯然的双眼,像个孩子一样,迹部伸手抱著眼前的人,将满是泪水的脸深深地埋在真田的肩头。双手紧抓著真田的衣领,用力的吸著鼻子,迹部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放声的哭道:“真田哥哥,我们怎麽可以让周助受伤。我们要怎麽做才能让周助不再忧伤。我们要怎麽做才可以不再痛苦。要怎麽样我才可以不心痛。”要怎麽样我才可以不哭泣。

这是这个孩子第一次叫唤自己为哥哥。虽然周助从八岁的时候就要求这个孩子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这个孩子,十年一直只称呼自己的姓氏。今天叫唤著哥哥的称呼,是因为真的不知所措了吧。迹部不知道该怎麽与隐瞒了自己受伤的周助相处了吧。因为难以承受心中积压的疼痛,所以选择了以眼泪宣泄出来。这就是身为一个孩子的好处吧。

自己也很想哭泣的,自己也很想将心中堆积的疼痛宣泄出来,但,不可以。自己,不能脆弱了。在周助离开的这一年,虽然难受,但,还是让自己坚强了。或许,就如幸村所说,该独立了,该坚强了。如果自己不坚强,如果自己不独立,要怎麽照顾这两个孩子?

要怎麽样才不再难受吗?要怎麽样才不会心痛吗?

真田拍著迹部的後背,轻声道:“只要你不哭泣。”只要你不哭泣,所有的事都不会悲伤了。你不哭泣,周助不会难受,我也不会忧伤。

不再哭泣吗?只要我不哭就可以了吗?只要我不哭泣就不会心痛不会心酸了吗?握紧抓著真田衣领的手,用力地吸著鼻涕,站直依靠在真田身上的身体,迹部匆忙地将眼泪鼻涕一起擦在了真田的肩头上。往後大退一步,仰起凌乱的灰发,眨巴著带水的眼眸,迹部扬起嘴角道:“本大爷本来不哭的。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眼里老进沙子了。”只要是真田说的话就不会错的。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听从过真田的话,但是迹部现在却甘愿听从真田的话,如果,你让我不再哭泣,那麽,我就乖乖听话。

看著恢复正常的迹部,真田暗自吸了一口气,这个孩子,果然要这样才让人放心。

真田低眉看著衣领上,肩头上的泪水,蹙眉清冷道:“迹部,你把我衣服弄脏了。”丝毫不搭边的责备将悲伤的氛围驱散,迹部蹙眉往前倾身,苍紫色的眼眸用力地眨巴著,确定真田身上的泪水是自己留下的之後,捋著过长的刘海,挑眉道:“本大爷还你一件衣服不就是了。”有必要这麽计较吗?迹部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消散不见。

迹部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满是玫瑰图样的衣服丢到真田身上说道:“这是本大爷最喜欢的衣服,算是便宜你了。”说完,抬脚离去道:“我去观察我们要生活十年的地方。”轻轻地关上门,迹部缓慢地将身体依靠在门上,想起真田担忧的表情,迹部扬起嘴角淡淡道:“以後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以後,不会再像一个孩子一样让你担心了。

看著被迹部关上的门,回神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嘴角不由上扬起来,就算是感谢也是这麽别扭吗?这个孩子,总是这样别扭的可。以後不会再哭泣了吧。

天已经开始变黑了,夜晚即将来临。

看著眼前的门,管家习惯低垂著眉眼呼唤道:“少爷。”

管家是来向少爷请示该怎麽准备晚餐的。因为家里一向都很清净。今天一下子增加了三个人,他不知道该准备怎麽样的晚餐才算是不怠慢著归来的不二少爷以及他的朋友们。

听著门外管家低沈的声音,不二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低眉看了看枕在自己膝盖上安详入睡的手冢,手指轻柔地在手冢发间流转,抬头向著门的方向说道:“进来吧。”而後,低下头,安静地凝视像个孩子一样的手冢。

听著不二的声音,管家微微一怔,而後推门而入。抬眼之际看见的是一幅让自己不由止步的画面。

低头含笑凝视著少爷的不二少爷身上有著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安然。虽然一直都觉得不二少爷是一个从容安静的孩子,但是,管家却没想到这个孩子安静的时候是这麽柔和。清秀的脸上不再是以往自我保护似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疼惜与在意。毫无掩饰的温柔让管家的鼻头突然酸痛了起来。这个孩子,终於敞开了心扉,这个孩子终於用全部的心照顾少爷了。

管家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顺的少爷。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家人,少爷永远都是冷静镇定的样子。就算是面对祖父,少爷也是一副就算是天塌下来依旧傲立的样子。管家从来不知道原来少爷是可以褪下所有的冷漠与菱角像这样安然地睡在不二少爷身边。这样一脸柔和的少爷像是褪去了所有倔强外衣的脆弱的孩子。这样安详地睡在不二身边的少年让管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这个自己照顾了24年的孩子,终於不再冷漠孤独。

就算是知道自己进来了,可,不二少爷依旧是旁无他人似的轻柔地抚摸著少爷的发,像是安抚一个害怕孤独的孩子一样,用他所有的心,用他所有的温柔安抚少爷寂寞了24年的内心。

光已经不再耀眼,坠落的夕散发著温暖的金色余辉。栗发少年垂下的不光是他高傲的头颅更多的是他不再冷漠的心。躺在他膝盖上的孩子敞开的不单是他毫不遮掩的睡颜,更多的是他不再孤独的心。这样安静的注视,这样无声的安静,这样和谐温馨的画面让管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慢慢地转过身,轻轻地走出去,缓缓地关上门,让一室只属於他们的温馨继续流淌。

半响没有听见声响,不二抬起低垂的栗色脑袋,微微张开的蓝眸看见的是一室安静,微微蹙眉,明明有听见开门声的。怎麽没人了?不二困惑地撇了撇嘴角,复低下头,伸手拍著手冢的脸颊轻柔道:“呐,手冢,醒醒。”应该是有事吧。如果没事,管家是不会找手冢的。再说,该起来了啦。再睡下去的话,晚上会睡不著的呢。

不二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轻柔的呼唤,淡淡的笑意,浅浅的宠溺。不想醒来,不想睁开眼,但是声音却依旧响在耳侧,锲而不舍的呼唤终於让手冢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迷蒙的眼眸之中映入的是不二轻柔的笑脸,朦胧的像是幻梦一样不真实。伸手,握著放在自己头顶的手,真实的触觉让手冢颤抖的心安定不少。抬手,抚摸著酸涩的眼眸,手冢怔怔道:“什麽时候了。”好久没有睡得这麽沈了,身边绕著不二的气息,手冢有种不愿再醒来的感觉。如果可以,这样躺上一辈子也愿意。

低眉,看著沈思的手冢,不二挑眉笑道:“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起来吧,刚刚管家来过了。应该是要问你该怎麽准备晚餐吧。”怎麽说,以前没有这麽多人的。管家应该没有想到会有这麽热闹的时候吧。

听著不二的话,手冢坐起身,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眼镜,朦胧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手冢终究是手冢,就算刚刚还是一个贪睡的孩子,只要戴上眼镜,立马恢复到清冷内敛的手冢国光了。手冢伸手抚平凌乱的发,扬起冷漠的嘴角,淡淡道:“今天轮到我做饭了。”像是这一月的时间没有空白一样,手冢一直都在计算著不二归来的日期。

不二著酸痛的膝盖,低眉笑道:“呐,不知道小景会不会习惯手冢的手艺,小景的嘴可是很叼的呢。”手冢一直都在计算日期吗?手冢,总是让人无法不心疼啊。

看著著膝盖的不二,手冢微微蹙眉,弯腰,伸手按捏著不二的膝盖,低眉歉然道:“很抱歉。是不是很难受?”这样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应该很酸痛。

抬头,蓝眸之中映入的是手冢细长的丹凤眼,清冷的眼神之中是淡淡的自责。不二弯著眉角轻柔道:“没什麽事。暂时麻痹了。好了。我们下去吧。”带笑的脸庞是让手冢安心的镇定与无碍。

看著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的不二,手冢後知後觉地应声道:“恩。”

站在楼梯口,低眉,首先入眼的是横躺在沙发上全身都散发著慵懒气息的迹部景吾,然後是身影笔挺的真田弦一郎,这个人虽然安静但却有著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最後是伏案写著什麽的不二欲太,以後,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吧。

习惯地抬起眼镜,手冢迈著坚定的步伐走下楼梯时就看见迹部把刚下楼梯的不二抱在了怀里,迹部意外的是一个粘人的孩子。

手冢轻咳一声,冷眼对著迹部说道:“既然从今天开始我们要一起生活,那麽先制定家规。免得以後出现问题。”

抬眉,看著冷眼对著自己的手冢,迹部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没什麽好规定的。只要以後不互相干扰就可以了吧。手冢君。”虽然是说要住在一起,但是,迹部没想过要与手冢有任何的交集。

虽然知道迹部是个嚣张傲慢的人,但,手冢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世上存在让自己控制不住怒火的孩子。重点是,这家夥为什麽总是这麽粘著不二。

手冢习惯地双手横抱在胸前,挑眉冷声道:“迹部君的互不干扰是指什麽?”

本大爷没说错什麽吧。这家夥怎麽一幅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啊。

撇著嘴角,迹部淡淡道:“当然是你过你的独木桥,本大爷走本大爷的关道了。”本大爷抱著周助你有意见啊?就算是你是周助的救命恩人,本大爷也没必要对你好言相向。

看著迹部与手冢对峙的气势,不二著迹部的发笑道:“小景,怎麽可以这麽冷淡啦。以後我们就互相帮助了。对了,到时间要做晚餐了。手冢,今天是你下厨吧。”这麽冷的气氛还真不是谈吃饭的时间呢。不二看看依旧冷脸的手冢,望望照旧冷漠的迹部想道。

“首先是吃饭。我家没有请佣人的习惯,管家年事已高,所以,以後的早餐,晚餐都要自己动手。鉴於欲太还是一个孩子可以排除在外,迹部君,真田君,不二,还有我。四个人每天轮流做家事。”话才刚说完,坐在不二身边的迹部就首先发难道:“你叫本大爷做家事?本大爷是来你家当佣人的吗?”本大爷长这麽大还没动手做过饭。

看著叫嚣的迹部,手冢一脸冷漠道:“如果迹部君不同意,那麽请迹部君回家去当大少爷。”

挑眉,看著一脸冷漠的手冢,侧脸看了看一脸憋气的迹部,不二噗哧笑道:“手冢这样很像家长啊。小景就像是被长辈训斥的孩子一样。还真是可啊。”

?说本大爷可就算了,周助什麽时候把这样冷面神一样的人定为可了。满是黑气的脸,冷得像冰一样的眼神,僵硬的像是木头一样的身体,哪里可了。迹部嗤鼻嘲讽道:“周助,那个大叔哪里可了啊?”

大叔?听著迹部的称呼,不二对著手冢笑道:“呐,手冢,你被成年人叫大叔了哦。心情如何。”手冢现在隐忍的表情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大叔?迹部景吾,绝对有让神都生气的能耐。

极力控制著怒火,手冢继续道:“吃饭的事就这麽定了。然後是睡觉。迹部君,我希望你没有梦游的习惯。我家比较大,梦游的话会迷路。”清冷的声音,隐晦的嘲弄,明显的报复。原来手冢也是可以这麽孩子气地与可的小景争个高低的呢。

不二一边安著脾气暴走的迹部,一边笑道:“这个手冢可以放心的,小景没有梦游的习惯。”再不说点什麽的话,不二相信迹部一定会摔门而出。

听著不二的话,迹部这才忍下反驳的冲动,伸手,抱著不二,迹部挑眉道:“本大爷抱著周助睡觉哪还会有时间梦游。”说完,挑衅地对著手冢扬起眉头,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样子让手冢暗自叹气,这个家夥,真的要让自己发火吗?

手冢紧抿著嘴唇,一字一句道:“忘记说了。从现在开始,不二由我陪著。所以,你没机会抱著不二睡觉。”此话一出,不光是迹部不同意了,就连一直都沈默的真田也挑起了英挺的眉头,冷声道:“手冢君,不用麻烦你了。我陪著周助就可以。”虽然很感谢手冢陪伴周助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间,但是,既然已经找到周助,真田说什麽也不会把周助交给别人照顾。

听著真田客气的话,手冢礼貌地道:“不会麻烦。”虽然端著的是君子的礼貌与客气,可,这样互不相让的冷气息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加上不甘落後的迹部的叫嚣:“不管会不会麻烦,总之,周助由本大爷陪著。”现在彻底天下大乱了呢。不二侧头看了看一脸坚决的迹部,转而瞄了瞄冷气肆意的手冢以及一脸沈默不妥协的真田,不二感觉到有史以来最强的冷气。果然,要这三个人和平相处还需要点时间呢。

不二挑著眉角笑道:“那个,我跟欲太睡。”这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可,谁知这话一出,埋头写作业的欲太立马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洞一样,全身像是要被看穿了一样,想起哥哥刚刚说的话,欲太赶紧道:“我喜欢一个人睡觉。”除非不想活才会点头。虽然觉得很对不起老哥,但是,接收著三个王者一样的人的警告眼神,欲太只能摇头。

算你小子识相。迹部苍紫色的眼眸含著笑意想道。

听著欲太的话,真田收回冷漠的眼眸,径自道:“手冢君,这事没必要再商议了。说下面的吧。”

手冢抬眼,看著冷漠的真田,姿势不改地强硬道:“真田君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家。”言下之意就不用明讲了。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

依旧是谁也不退步的对峙。

不二头痛地看著孩子气争执的三个人笑道:“我自己一个人睡。”这总行了吧。

说话的嘴唇还没合上就听到四人异口同声道:“不许。”

周助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睡过觉。迹部如是想。

真田蹙眉想道:周助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子,天气已经转凉了,很容易生病。

可不想再看见哥哥卷曲著睡觉的样子。现在哥哥们都在身边,怎麽可以让哥哥一个人睡觉。欲太撇著嘴角想著。

手冢抬著眉角暗想道:不二睡觉有太多的坏习惯了,一个人睡觉指不定什麽时候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怎麽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睡觉。

惊疑地睁开蓝眸,孩子气的欲太,一脸担忧的小景,蹙著眉头的真田哥哥,冷著眼却一脸不认同的手冢,这样的四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异口同声的答案。还真是壮观了呢。这样的四个人,竟然会不约而同地否决了自己的建议,这样看来,是不可能一个人睡觉。不二无奈的偏著脑袋,一脸愁苦的想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麽样才行呢?

就在不二头痛时,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少爷,龙马少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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