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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清晨

一日之计在于晨。

幸村看着真田眼角边的浅浅黑眼圈轻柔地问道:“大叔,昨晚没睡好吗?”

真田一边整理早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有点不习惯。”不习惯周助就在身边但却不能抱在怀里的感觉。

看着真田熟练的动作,幸村愣愣地问道:“以后会习惯。对了,今天早上做什么早点?”貌似没有自己能帮忙的样子呢。

抬头,看着无措的幸村,真田挑眉道:“把盘子拿出来。”

盘子?幸村紫眸扫视了一下厨房,厨房干净整洁的够可以,但是,幸村怎么也没找到盘子的影子,看着继续弯腰做早餐的人,幸村歉然道:“那个,大叔,我不知道盘子放在哪里了?”确实不是自己的错,昨天手冢表哥又没有带我们熟悉厨房的环境。

终于知道昨天这个孩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真的是什么都不会,此时,真田竟然庆幸这个孩子没有与迹部一组,要真是那样的话,指不定一天都要饿肚子。抬眼,看着双手无措地放在身边的孩子,真田努嘴道:“在你身后的柜子里。”这样不知所措的幸村,真田还是第一次看见,就连说话的语调都不那么的冷漠了。

听闻,转身,看着头顶的柜子,幸村笑道:“谢了。”说完,伸手就把柜子打开了。盘子是看见了,手也够着了,可是,就是有种要摔盘子的趋势。踮着脚,颤着手,幸村急急道:“大叔,帮我一下吧。”原来手冢表哥家的厨房是按着他的身高来构建的。

转身,入眼的状况让真田黝黑的眼倏地惊慌起来,匆匆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忙跑到幸村身边,抬手拿起盘子,低眉还忍不住责备道:“这样很危险。”怎么可以玩这么危险的事?

后仰着头,睁开紫色的眼眸,入眼的是真田担忧的俊脸,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眸,幸村咧嘴孩子气地笑道:“我有叫大叔帮忙的哦。而且,我不是在玩。”虽然是被责备了,可幸村觉得心情很好,因为现在大叔的担忧只是为了自己而展示。

帮忙?非得等到出事了才说要帮忙吗?真田忍不住挑眉冷声道:“这里已经快好了。你去叫他们起床。”还是让他做点简单的事吧。

幸村探头,看着真田身后的食物,幸村挑眉道:“已经好了吗?”

看着还在磨蹭的幸村,真田伸手自然而然地拍着幸村的头催促道:“都做好了。去叫他们起床。”入手的柔滑让真田微微一怔,匆忙的收回手,转身冷声道:“厨房交给我,你去看看客厅。”

真实地感觉到厚实的手掌在头顶,转眼之间,什么又都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空白,幸村转身,轻柔地道:“我知道了。”说完,抬脚离开。这样的开始,总是让人抱着一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觉。窒息却想永远都这么沉溺在其中。

伸手,遮住肆意的光,翻身,想要阻挡光芒的射入,但,世界依旧是一片光亮。手冢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想要埋得更深一点却怕把怀里的孩子给窒息了。支撑起上半身,用身体挡住了暖洋洋的太,低眉,看着侧躺在自己身边的不二。

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不二柔软的脸庞,轻轻挑起不二的刘海,毫无掩饰地将不二的所有都呈现在自己眼里。止不住

惑地,低下扬起的金褐色脑袋,清冷的嘴唇控制不住地轻轻触碰着显露在外的肌肤。温暖的,柔软的,舒服的。由额头到脸庞,就像是膜拜着神明的教徒,亲吻着,战栗着,呵护着。

心跳,激烈的像是要随时跳出来一样,手指,战栗的像是断线的木偶没有方向感,嘴唇,贪婪的像是寻到了蜜一样在不二的脸庞上流连忘返。只要往下一步,就能含住那红润的嘴唇。但,就在这里,门外传来幸村轻柔的声音:“表哥,要吃饭了。”

像是做坏事的孩子一样,手冢惊慌地躺在不二的身边,侧脸,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不二,手冢忍不住咕哝道:“睡得这么死。”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蹙眉,手冢再次翻过身体,看着依旧安详入睡的不二,手冢有点不甘地唤道:“不二,起床了。”

终于有了点反应的不二翻过身咕哝道:“等下,我要继续做梦。”

做梦?手冢挑眉,伸手拍着不二的脸颊轻声道:“不二,你梦见什么了?”梦见什么了这么不愿意起来?

不二慵懒地伸手着迷蒙的眼眸,隐约的是手冢轻柔的声音,下意识地抬起头,咧嘴咕哝道:“我梦见有只小熊在我的脸,不想起来。我想要继续做梦。”

小熊?把自己当小熊了?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品尝他这只贪睡熊吗?手冢胡乱地扰着金褐色的发丝,一脸挫败地说道:“起床吧。”说完,翻身走下床铺。这让还想着要怎么跟不二解释自己突然失控的手冢再也没有坦白的勇气,难道要跟不二说自己就是他梦中的小熊吗?

还是找机会再说吧,想着,手冢就走进浴室开始刷洗。

生气了吗?虽然意识模糊,但是不二还是听出手冢的声音不正常。

起身,扒乱了栗色的发,不二抬眼看着浴室的手冢困惑道:“手冢,你刚刚在生气吗?”

手冢头也不回地咕哝道:“没有。”

不二跳下床铺,追到浴室,拉过正在刷牙的手冢,睁着蓝眸说道:“可是,我明明有听见你生气了呢。”

匆匆的含着水将口中的泡沫冲去,伸手拿过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脸庞后说道:“我没有生气。刷牙吧。”说完,就将牙刷放在不二手上。很久以前开始,不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放在了手冢的卧室。

看着避重就轻的手冢,不二不依不饶道:“手冢为什么不说你想说的话?”为什么要隐瞒?因为什么要说谎?

我想说的话吗?看着倔强地仰着栗发脑袋的不二,手冢低眉,抿着嘴角道:“我想要说的吗?可以说吗?”真的可以吗?

看着突然严肃的手冢,不二眨巴着眼眸,一手接过手冢递过来的牙刷,一手拧开水龙头,弯腰,低眉轻松地笑道:“当然可以了。手冢说什么我都不会笑你的。真的。”再三的保证让不二有种诱骗小孩的巫师感觉。

看着不二显露在外的后颈,早上突来的冲动又再次蠢动。手冢发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手冢国光了。不想会不会吓到不二,手冢伸手,揽上不二消瘦的腰身,低下头,弯下身,清冷的嘴唇抵在不二的颈侧,对着不二露在外的肌肤轻缓地吹气道:“不二……”

手冢的欲言又止,手冢的突来接近,手冢的突然拥抱,一切,都突然的让不二全身一震。就连牙刷的掉了都不知道。不二战栗地抬起眼,微微睁开的眼眸看见地是从未见过的手冢。感的,帅气的,迷离的,这样的手冢让不二难以转眼地发起了呆。

看着镜中的自己与手冢,不二这才发现姿势的暧昧。

脸,噌的一下堆满了红晕,心,突然急剧的跳动着,手脚,颤抖地像是要软化了一样,用力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二强制镇定地笑道:“呐,手冢,你什么时候喜欢吊着人家的口味呢。”想要轻松,但是,手冢紧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却不老实的钻进了不二的衣服里。又是一阵让不二难以镇定的电流划过全身。

手掌贴着不二柔软的腹部,手冢双脚上前一步,双手紧紧地将不二全部包裹子自己的怀里,嘴唇由颈侧转移到不二的嘴角,依旧是轻缓镇定地呼唤道:“不二……”

手冢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这么抱着不二,呼唤着不二的名字,只想这样沉溺在着浅浅的婴儿体香之内再也不想清醒。只想这么将这个人搂在自己的怀里,像是要把他融入进的身体一样,紧致地心口都要停止跳动了。

窒息的,急促的,慌乱的,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不二只能任由着手冢将自己抱在怀里,咧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像是呻吟,像是召唤,像是引诱,不管是什么,手冢一概接受。

再降下幅度,再往前倾身,嘴唇自然而然地触碰着不二启开的唇边,呼吸相吸,气息在嘴边交换,像是毒药一样,一沾上就再也放不开,像是星星之火一样,一燃上就成了燎原之火。本能地,用力地吸取着不二口中的空气。本能的,用力的呼吸着手冢嘴里的清新。

慌乱的,抱转过不二的身体,弯下自己的腰身。惊慌的,转过了自己的身体,依靠在身后的洗浴台。手,轻缓地在不二腰间辗转留恋着,手,在手冢胸前颤抖着,想要握住什么最后却攀上了手冢的颈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只能紧紧的环住手冢。身体无缝隙地贴合着,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意识朦胧的只能依靠本能行动。陌生的快感,让两个人无法抑制地想要探究更多,陌生的电流,让两个人疯狂地搜索着彼此的身体。一切,都乱了。乱的让手冢不想停下来,乱的让不二只能接受。

就在手冢与不二失控的边缘。门外再次想起敲门声。

听着真田的呼唤,不二匆匆地推开贴合在自己身上的手冢,用力地吸着久违的空气,伸手安着跳动不已的心口,惊慌的,大声地叫道:“真田哥哥,我知道了,马上就下来。”颤抖的声音让真田不由蹙眉道:“周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息着,不二用手拍着热烫的脸,想着与手冢的吻,不由再次火上脸庞,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二发现自己已经说话的力气。

就在不二调整呼吸的时候,手冢冷声道:“马上就下来。”说完,低眉,看着低垂着脑袋的不二,手冢伸手托起不二躲藏的脸,低声问道:“不二,讨厌吗?”虽然不二迎合了,但手冢还是怕听见让自己颤抖的事实。

讨厌吗?接吻讨厌吗?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当真的发生时,不二却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是讨厌,不是讨厌。沉醉了,沉醉在手冢的亲吻之中了。从未接触过感情的不二想到这里的时候匆匆跑出了洗浴间,随之留下急急的催促声音:“手冢,赶紧换衣服。”没有巴掌,没有责备,应该是不讨厌吧。

虽然很奇怪那个说要准时吃饭的人为何迟到,但是,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早点,迹部倒也意外地安静。果然,还是这个人做的早点是自己的最

真田看着低垂着头的不二,蹙眉道:“周助,早上有什么事吗?”

听着真田的话,不二摇头道:“没事。就是睡过头了。”就连自己都无法整理的心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再说,是那样的事。想着,不二的头埋得更低了。

看着几乎把头埋进饭碗的不二,手冢挑眉道:“不二,头发要碰盘子了。”这个孩子,原来是这么害羞的。

听着手冢的话,不二匆匆抬头,这一抬眼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了自己的脸上,伸手,摸着发烫的脸,蹙眉,困惑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看着异样的不二,幸村挑眉笑道:“脸上没什么,不过,不二,你的脸红的很不正常。”

忍足挑着蓝色的刘海,秉着医者的直觉道:“是不是发烧了?”

听着忍足的话,迹部立马探过身,伸手摸着不二的额头,入手的热让迹部忍不住道:“好像真的发烧了。”

看着迹部蹙着的眉头,真田立马就要起身,却被手冢的声音制止:“不二不是发烧,只是早上太太大了。”

听着手冢的解释,越前忍不住咕哝道:“早上的太哪有什么温度啊。”

冷眼瞄着低声咕哝的越前,手冢放下筷子,挑眉冷冷道:“怎么?这么想用脚步量量我家别墅的大小吗?”

伸手,拉下迹部的手,不二仰着头笑道:“小景,真的不是发烧啊。就像手冢说的,是被太晒得……”不二虽然很想不去认同手冢蹩脚的理由,但是,面对着这么多双困惑的眼神,不二唯有去增加手冢的话的可信度。想着,不二忍不住暗中诅咒手冢道:这家伙,早上接吻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吗?为什么这家伙依旧可以摆着冷漠的脸孔说教。而自己非得这么不知所措。想着,不二就拼命地将小菜塞进了嘴巴。

看着把小菜全数塞在嘴巴里的哥哥,裕太一脸困惑地想道:哥哥鼓鼓的嘴巴是因为塞满了食物还是因为生气?怎么总觉得异常呢。想起手冢的量地论,裕太还是觉得乖乖吃饭才是上策。他才不想去知道手冢前辈的家占地多少呢。

就这样,一顿早餐依旧是有惊无险。

看着堆叠的盘子,裕太拿起洗碗,转身朝已经拿好擦碗布准备擦碗的越前道:“越前君,你知道这个,需要倒多少吗?”

看着裕太摇晃的洗碗,越前偏过脑袋道:“一半就够了吧。”

依言,裕太倒下一半的洗碗,一拧开水龙头,就看见泡泡一个劲地增加,看着要溢出来的泡沫,裕太蹙眉道:“越前君,是不是倒多了?”

看着一缸满满的泡泡,越前赶紧道:“关水……”

关水,终于止住了泡沫的蔓延,越前孩子气的说道:“不管了,现在先洗盘子吧。要是没在堂哥下来之前洗完,我们铁定会成为测量别墅大小的先驱者。”

多少从越前这里听到了些手冢前辈的罚人事例,裕太拿过盘子,匆匆在泡沫里面浸泡了一下,然后身也不转地将盘子交给越前。

就在裕太拿起第二个盘子时,身后突然传来“当”的一声,这是盘子与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回身,低眉,入眼的是破碎的瓷片,抬头,看见的是越前无辜的笑脸:“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时间,也没有理由责备,裕太只能转身继续洗盘子。依旧是头也不回地将盘子递出,而,刚拿起第三个盘子,听见的依旧是盘子破裂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越前无奈的笑声:“不小心的。”

就在这样的类推之下,裕太每听到盘子摔地的声音就能听见越前无奈加无辜的声音:“手太滑了……”,“盘子似乎很喜欢地面……”

在裕太递过第五个盘子时,耳边响起了哥哥戏谑的笑声:“小越前好像特别不喜欢盘子呢。”听闻,裕太与越前不约而同地朝门外望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原来,所有人都聚在厨房门口了。

依次看见的是一脸浓厚兴趣的不二,一脸无可奈何表情的幸村,扬手扶着额头的忍足,双手插在口袋潇洒地耸着肩的迹部,衬衣笔挺西装严谨一副要出发样子的真田,最后是双手横抱在胸前表情冷漠的手冢。

看着手冢如冰一样的表情,裕太与越前再次不约而同地丢下了手中的盘子,不,不是丢下,是被手冢的表情吓得手脚颤抖了,所以,最后遭殃的还是手中的盘子。

响亮的盘子摔地声,让所有人都不由勾起了嘴角,脸上沾着泡沫的裕太,手脚无措的越前,可怜兮兮地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孩子,满脸的无奈与委屈。让人不忍责备也不舍的批评。

动着嘴角,手冢挽起衣袖道:“越前,出来。”

手冢冷声过后,真田抬脚迈进厨房,伸手,拍着裕太的头淡淡道:“裕太,出去。”

以为会有一顿责备的裕太与越前愣愣地走出了厨房,直到耳边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才让裕太与越前回神。

探过身,看着将领带搭在肩头弯下笔挺身躯的真田,只见真田处理了一缸的泡沫之后,修长厚实的手指拿过盘子,流水在指间与盘子之间肆意流淌着,冲洗干净之后,真田头也不回地将盘子递到身后,直到手冢接过盘子,真田才继续洗盘子的动作。一连串的动作流畅的像是流水一样,没有半点的突触,动作轻缓认真,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

而后,入眼的是挽起衣袖擦拭盘子的手冢。依旧是一脸严肃,依旧是一身的冷漠,依旧是站的笔直的身躯。手指拿着擦布由盘子中间逐渐往外围移动,一寸寸都擦拭地认真,一步步都缓慢地进行,每个动作都优雅地不像在擦盘子而像是在品尝着世间美味。

这家伙,就连擦盘子都这么帅气,没事干嘛长的这么好。不二微微不满的想道。

一时之间,耳畔只有流水的声音以及盘子与盘子之间接触时所发出的声音。

看着满地的碎片,忍足迈进厨房,随着忍足脚步声的还有忍足独特的关西腔:“啊啊,以后,盘子我看还是我们自己动手吧。虽然,手冢不缺买盘子的钱,但是,要把这些碎片处理掉还是蛮麻烦的。”

看着用扫帚处理碎片的忍足,手冢头也不抬道:“小心点。”

忍足弯下清瘦的腰身,看着真田脚下的碎片,忍足笑道:“没事。真田君,抬脚。”

依言,脚抬起,手上的活依旧不停,哗哗流水声依旧不断。

除了慵懒的优雅,这个家伙原来也是会家事的。迹部冷眼望着蹲在地上捡起细小碎片的忍足想道。

看着厨房的三个人,幸村不由笑道:“啊,要是让媒体知道真田集的总裁洗盘子,手冢集的总裁擦盘子,以及手冢集的副总裁捡盘子。会是什么反应?”

听着幸村的话,三人动作不改,姿势不变地不约而同道:“媒体没机会知道。”所以,剩下的都是空想。

听着如此一致的话语,不二忍不住建议道:“呐,是不是觉得所有家事他们负责比较简单?”

迹部幸村点头道:“很好的建议。”

越前与裕太也异口同声道:“我不想当摔盘子的人。”

而,当事人却反驳道:“想偷懒,别墅10圈。”这是身为家长手冢的话。

“现在不学,以后更不会。”这是严于律己的真田的至理名言。

“我才不想整天泡在厨房。”这是捡盘子的忍足的内心话。

看着终于大功告成的三人,不二,幸村,迹部,越前,裕太不约而同地撇着嘴角想道:要让这三人承担下所有的家事还得继续努力了。

手冢一边拉下折起的衣袖,一边说道:“去门口集合。我与真田君去开车。”

忍足双手插在口袋扬眉笑道:“是,家长大人。”

真田拿下肩上的领带,跟随着忍足的步伐亦走出了厨房。就在真田抬脚要去车库时,手却被幸村拉住,停脚,低眉,入眼的是幸村一如既往的笑脸:“大叔,领带歪了哦。”说完,也不给真田反应的时间,径自走到真田面前,踮着脚,拉正真田的领带,松开,然后又熟练的系上,一切,快的像是幻觉。但是,拍在自己胸前的手依旧留在心口,低眉看见的是幸村满意的笑脸:“大叔,现在好了。”再回神时看见的却是幸村纤瘦的背影那随着脚步而飘动的蓝发,心口激烈地跳动着,这是真田唯一能感觉出来的。

看着发呆的真田,不二伸手推着真田道:“真田哥哥,再不去车库,手冢会罚跑的哦。”

罚跑?他敢!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真田还是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没有时间,也没心情理会心口异样的感觉。有时间问问周助吧。真田一有事,想起的依旧是不二。这样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

看着校门,迹部还未等手冢将车停稳就拉开了车门,匆匆地朝忍足丢了一件东西之后,急忙合上了车门。

看着异样的迹部,不二赶紧说了一声:“路上小心”之后就下了车。跑到迹部身边,挑眉问道:“小景,你刚刚给忍足什么东西了。”

迹部甩着灰色的发,笑道:“没什么。”看着下车的幸村与越前,拉起不二的手就朝校门走去,边走边笑道:“周助,本大爷又要开始与周助一起上课了。”

朝真田说了一声:“路上小心!”后,幸村抬脚就朝不二与迹部走去,看着并肩而去的两个人,幸村忍不住笑道:“啊,现在可是要真热闹起来了。”不光是家里,就连学校也一样吧。

忍足看着手上的创口贴,而后看了看远去的人影,止不住笑道:“手冢,你有想过景吾这么可吗?”只是不小心被碎片刮伤了而已,连痛呼声都没有,可,那个可的孩子还是发现了自己受伤的事,连关心都这么别扭,不是可是什么?忍足勾着嘴角暗自想道。

从车镜中看着勾着嘴角微笑的忍足,手冢冷声道:“我没觉得他哪里可。”说完,手冢踩下油门驱车离去。只要想起迹部粘着不二的身影,手冢就无法认同忍足的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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